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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的文学创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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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学创作之路

       我出生于一个世代农耕的家族里,父亲虽是一个基层国家干部,但从根子上说,他仍是一个农民。我的童年、小学和中学时代都在农村度过的。我的祖辈和父辈中没有一个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不知什么原因,祖辈、父辈的基因在我身上发生了变异。我从儿时起,就种下了文学的种子。尽管农村文化生活极其贫乏,我还是利用各种条件,阅读了《林海雪原》、《烈火金刚》、《野火春风斗古城》等大量的文学作品。这一本本优秀的文学作品为我展开了一幅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画卷,引领我走向未知的奇妙世界。书中那传奇故事和精妙文字完成了对我文学梦的启迪。我觉得文学的独特魅力就在于她可以让你知道在你不曾抵达的地方还有着另外的一种生活,可以引领你感受未知,任何的人生经历和疑惑都可以在书中找到答案,在文学里得到好的诠释。当一名作家,一直是我的梦想,一个我祈求到达的高度。

       为实现这一愿望,我在上初中时便萌生出用手中的笔表情达意,书写故事的心绪。但最初的写作仅仅停留在爱好的层面上,只是记下自己的隐秘心事,或认真去完成老师布置的命题作文。虽然很多次自己的作文都会被老师当做范文来诵读,也很多次发表在学校的专栏里,却始终没有迈出投稿的第一步。

      上了高中后,日益强烈的写作冲动在我心中膨胀起来,我便不知天高地厚地开始了涂鸦生涯,然后接二连三地向外投稿,居然有几篇文章歪打正着地在省地级报刊上发表了。从此我便坚定了当作家的信念,一门心思扑在写作上。节假日,星期天和课堂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被我用在了写稿上。一年时间里,我就发表了大大小小的几十篇文章。这些文章,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却是我真实情感的流露,是我第一次向社会发出的微不足道的声音。但顾此难免失彼,由于我专心至致,无暇顾及其他学科的学习,造成了严重的偏科现象,除了语文和英语外,其他功课都差得一塌糊涂。后来,当校领导警告我,如果数理化成绩不及格将不允许我毕业时,我才清醒过来,暂停了狂热的写稿,临阵磨枪似的猛攻了一阵数理化和其他学科的学习。虽是临阵磨枪,居然使我的数理化成绩大大改观。没有等到毕业,我便携笔从军,走上了保卫祖国的岗位。

       到部队不久,由于部队领导知道我在家就发表过文章,把我调到团政治处宣传股,专司文艺创作和新闻报道工作。我非常珍惜这一难得的机遇,除了如饥似渴地学习外就是如醉如痴地写稿。在宣传股工作的这几年中,我除了发表了大量新闻报道外,还发表了几十篇文艺作品。作品大多见诸于《吉林日报》、《前进报》、《工程兵报》、《吉林文艺》、《安徽文艺》等军内外报刊。由于成绩突出,我年年都受到部队的通令嘉奖和表彰。所在省的文艺刊物还抽调我当了三个月的见习编辑。这时,部队开始考虑我的提干问题,对我进行了例行的体检。在干部、作家这两个盼望已久的东西马上就要唾手而得时,我所在的单位在精简整编时被撒销,同时,我在例行的提干体检中被查出患有肺结核。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啻于晴天霹雳,彻底摧毁了我的作家梦和提干梦。于是,像故乡放飞的风筝一样,在天空游荡了一番以后,又回到了故乡的黄土地。

       最初回到家乡的日子里,我万念俱灰。这是我一生中最悲观的时期。因为看不出有什么希望,甚至连生活的意义也觉得黯然无光了。我烧掉了几大本用稿剪贴本,烧掉了十几本各单位颁发的先进个人的荣誉证书和获奖证书,也中断了自初中以来一直坚持下来的记日记的习惯,我甚至也拒绝为已患上几年的肺结核治疗,相反地是只想早日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每天躲在房子里不出去,因为在提干之前,我就向家乡放出了口风,不在部队混出个人样来就不回家,现在我这样灰溜溜地回来,无颜见父老乡亲。我要感谢我的故乡,在我伤痕累累心灰意冷的时候,是它原谅了我的无知和狂妄,把我揽进了它温暖宽厚的怀抱;我要感谢我的亲人们,是他们用坚毅的目光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慈祥的面容抚平了我的创伤。在故乡和亲人的宽容和抚慰下,我坦然接受了现实,当起了农民,后来,又娶上了也是农民的妻子,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日子。文学,成为了越来越远的一个梦。

      就在我离文学越来越远的时候,我远在青海当兵的弟弟海燕却和文学打得难分难解,并做出了令人惊讶的成绩,短短几年内,他就在军内外报刊上发表了几百首诗歌和散文,成为青海诗坛上著名的“三剑客”之一。每每收到他寄来刊发他作品的报刊时,我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一边是“漫卷诗书喜欲狂”,一边写信向遥在天边的海燕表示祝贺,同时告诫他再接再厉,攀登新的高峰,夺取更大成绩。        

      在为海燕在文学创作上的成就倍感高兴的同时,自己被压抑在心底的文学梦也在悄然萌生。但我此时却拼命压制着这个梦想的滋长,因为我清醒地认识到,彼一时此一时,家乡不是学校和军营,我已不是当初那个书生意气,风华正荗的学生和军人,而是一个有妻有女的农民,我必须用自己的劳动去创造财富从而使妻女成为衣食无虞的人。我应当担当起这个职责。但是,自己心底的文学梦不是压抑能压抑了的,它就像一个到了一定年龄的人就会产生爱情是一样的,无论您怎样压抑都无济无事。况且,我内心也有一种不甘沉沦的想法,毕竟文学是我的初恋,我不想让我的初恋没有结果。一种写作的冲动像火烧火燎一样,每天都在折磨着我,使我寝食不安。于是,我又重新拿起了已违的笔,在艰苦繁重的劳作之余,在如豆青灯下勤奋耕耘,发表了大量多种体载的文章。是苍天有眼,也是伯乐提携,我居然凭借这些文章被录用为国家干部,从而结束了我贫困潦倒颠沛流离的农民生活。

       参加工作后,我先是被分配在家乡的所在镇党政办公室工作,几年以后,我被调到县委宣传部门。虽然我那时从事的仍然是文字工作,虽频频提笔完成的却是各种新闻稿件或工作总结、领导讲话等等,没有创作过工作之外的文学作品。后来,由于有了新人,我便放弃新闻改行做起了其他工作。这虽然给我提供了和自己钟情的谬斯相会的条件,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仍然徘徊在文学的大门之外。原因是我那时工资低微,两个女儿相继步入大学,高昂的学费常急得我焦头烂额,愁眉不展。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无心也无暇顾及文学。几年前,女儿学业有已成相继找到了工作,压在我肩头上的经济大山悄悄移开,给了我一个直腰舒身的机会。久藏在心中的文学梦也在一天天的苏复,那些过去岁月里的所见所闻、所经所历,以在心中埋藏已久的创作欲望,像大海潮汐一样,时时地拍击心岸,涌上脑际,常常使我浮想连翩,夜不能寐。那些已成为人生历史或社会历史的往事,无论它带给我的曾经是幸福还是苦难,是欢乐还是忧伤,当它们经过岁月的沉淀重新浮现于我的心头的时候,使我感到是那么亲切、生动而弥足珍贵;也使人悟出了蕴含其中的价值!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反刍,我便抱着练笔的想法,一篇一篇地写了起来。两年下来,竟写下了数百篇文章。每一篇作品,无论稚嫩青涩,还是热情洋溢,都倾注着我的深情,都饱含着我的爱憎与追求,浸透着我的汗水与心血,都是我艰难孕育出的孩子。这些文章有的曾在省市报刊上发表过,有的则发表在我的几个博客里。无论发表在那里,我都深深地珍爱着它们。

       那时,我的弟弟海燕,已成为中国作协会员,并担任京城一家大型产业报的社长兼总编。他无意中浏览了我的博文,认为我的这些文章,是我“在文学创作特别是散文创作方面所做的一次认真的努力和尝试,弃之可惜”,就极力劝说我出版。几经考虑,我接受了他的建议,让它们结集付梓,权作学步者的第一个浅浅的足迹吧。海燕为此联系了出版社,还写下了长达万言的饱含着兄弟深情的序言。于是2008年10月,我的第一部散文集《乡村风情》得以出版。

       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我自己也有过一段苦乐惨半的农民生涯。虽离开了农村几十年,但我一直对农村深深地眷恋着。《乡村风情》就是这样一部以农村为题材的散文集,记录了皖北乡村的沧桑历史和巨大变迁,展示了皖北乡村的风土人情和社会风貌。但书出来后,我觉得我对农村的记录仍很不够。现在的农村,已与农耕文明时期的农村已不可同日而语,正在发生的艰难的阵痛与蜕变。它所衍生的种种文化现象已经或正在从社会生活中淡出。很多情境已成绝响,很多风景已趋绝。可以说,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的后代就会对它们一无所知。我为农村的发展变化感到欢欣鼓舞,同时也为这些渐行渐远的风俗和风物感到痛惜。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和曾经当过多多年农民的作者,我感到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反映这段历史。虽然我留不住它们逝去的脚步,但我可以留一座纸上的农耕文化博物馆,虽然很不完备,毕竟聊胜于无。于是,在《乡村风情》出版后,我不揣浅陋,就投入了一部以传统农耕文明为题材的词典式的散文集。它既是一部传统农耕文明的赞歌,同时也是一部传统农耕文明的挽歌。我把这部作品定名为《乡村词典》。 书稿写作始于2009年9月,至2010年初,已写出30多篇。这是我第一次系统地、有计划地撰写一部书稿,自信心不是很足。为了试探一下它的生命力,也为了听取读者的意见,把以后的文章写好,我利用工作之便,把已写出的文章,在《亳州晚报·利辛周刊》上,以《乡村词典》为题进行了连载。同时,也向省内外的报刊进行了投稿,并得以陆续发表。始料不及的是,这些文章发表后,受到了读者们的热情欢迎。有的读者向我打来电话,让我把《乡村词典》连载下去。有的读者缺了一期连载,就打电话向我索要。有的则催着让我把《乡村词典》结集出版。读者们的反映,使我增强了自信心,也坚定了写下去的决心。到2011年6月份,已写出了整整100篇文章,二十余万字。本想文章就写到这里,于是,就在网上发表了一篇《乡村词典》寻求出版的启事,同时也登出了文章目录。

        海燕看到这篇启事后,认为既然书名为《乡村词典》,就要多一些“词条”,凡可收之物应尽量收录。不少领导和文友也对书稿提出了类似的建议。根据海燕和一些文友的建议,我又增加了部分内容,使书中词条由原来的100篇增加至132篇,文字也由原来28万增加到36万。

      《乡村词典》2012年5月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这部书出版后,受到了广大读者和文友的一致好评。同年7月17日上午,由县文联和县作协联合举办了《乡村词典》研讨会。来自亳州市和本县的20多名作家和评论家参加了会议。与会的作家们评论家热烈发言,对这部作品进行了认真研讨。与会人员对《乡村词典》充分进行了肯定,认为它用文学的形式复制了中国皖北农村一部分渐行渐远的风土人情,再现了中国皖北乡村一段不可重现的民俗风物,描绘出一幅幅生动而厚重乡村生活画卷,是一部文学性、知识性、史料性、趣味性和可读性相融的佳作,也是一座“一座纸上农耕文明的博物馆”。

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指出书中的内容尚不够全面,有些词条尚不够完备,比如有些农事,有些人物,有些风物该收就没有收进。于是,就建议我再写一本《乡村词典》的续集,详尽记述乡村人物、乡村风俗、乡村文化,让作品真正成为了解乡村的词典。与会的领导同志也表达了同样的愿望,并希望我早日成书。我觉得同行们的建议非常好。平心而论,把《乡村词典》称为“一座纸上农耕文明的博物馆,”有狂妄之嫌。单就它的储存量来说,确确实实还不够广博,只能算是残缺的词典。而作为一个农民出身的又把农村和农民当作永恒讴歌主题的作家,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些善意的,合情合理的意见。因此,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踏踏实实地,认认真真地把那些应写未写之人,应写未写之事,应写未写之风物写出来,以此弥补前两本书的缺陷和遗憾。于是,那次研讨会后的第二天,我就投入了第三部乡村散文集的写作。我把这本书名命为《乡村记忆》,其主旨定位是,用散文的形式,详细记述皖北平原的风物人事,记录许多鲜活有趣的旧时风俗,回放飘落在心底的记忆碎片,讴歌改革开放给人们带来的幸福和变迁。

       书稿在写作过程中遇到了重重困难。我的父母已风烛残年,2012年更是多灾多难。仅父亲就多次住院治疗,母亲也久卧病榻。照顾父母使我耗去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2012年9月,先是母亲在患病多日后辞世,相距不足百日,我敬爱的父亲又驾鹤西去。这使我经历了人生从未有过的悲痛。我的精神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我自身身体状况也极差,高血压,高血糖长期困扰着我。家庭和自身的双重磨难,使我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常常觉得身心疲惫,力不从心,因此,我曾一度想放弃写作。但一想到自己的责任,我就重新振作了起来,坚定了写下去的信念。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这部书的创作。无数个夜晚,我一个人孤独地坚守书房,紧张地敲打着键盘。双休日更是全部用在这方面。经过一年多的辛勤笔耕,终于完成了这部书稿的写作。2013年8月份,《乡村记忆》由中国出版集团现代出版社出版。时任省文联主席,作协主席的季宇先生,抽时间阅读了这部书稿,并为我这个他根本就不熟悉,又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写了言简意赅,热情洋溢的序言,使我深受鼓舞。但令人遗憾的是,书稿中的文章,不知什么原因,却被出版社粗暴地删掉了十多篇。

       就在《乡村记忆》书稿交付出版社付梓,尚未出版之际,我又投入了一本宣传利辛的散文集撰写工作(实际上我早几年已进行了这方面的准备工作)。利辛县自1965年成立,已50年了。但不仅有大部分外地人,就是本县也有不少人,对利辛的历史,对利辛的人文古迹,自然景观,文化艺术,风物特产,民风民俗知之甚少。不少人一提起利辛,总爱把她和贫穷落后联系到一块。这实在是一种认知上的误区。实际上利辛是一块厚重和神奇的土地,具有悠久的历史。春秋时期即是吴楚争雄的要地。历史上一些重要的战争都在这里发生。一些彪炳史册的人物,如伍子胥、柳下惠,亳州市唯一的状元李黼,他们也都生长在利辛,并从这里踏上社会大舞台;欧阳修、苏轼等一代文坛大家,也在这里留下过历史的足迹。利辛还有众多的名胜和遗址,伍奢冢,纪家塔,阴阳城,禅阳寺,旧城,东城,状元墓,刘綎墓等等。据县文物部门统计,全县共有古名胜遗址30余处,其中省级重点文物7处。为让更多的人了解利辛,热爱利辛,我利用工作之余,走遍全县23个乡镇,实地探访,现场勘察,收集资料,然后数易其稿,编纂了《璀璨利辛》一书。该书分《人文古迹》、《自然景观》、《地方特产》、《古今人物》、《红色历史》、《民风民俗》、《文化艺术》、《掌故传说》等八辑,多层次,全方位地介绍了利辛的历史和当今概况,是认识和了解利辛的窗口,也是来利辛揽胜的导游图。该书2013年11月由中国文联出版出版社出版。该书共20万字,但18万字由我撰写的。

       回顾我的文学之路,我忘不了给予我鼓励和支持的师长、文友们。我首先要感谢的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教授,著名作家、学者冉淮舟老师。冉老师有恩于我家。他任铁道兵创作组长时,在深入基层采访时这样认识了远在青海柴达木当兵的海燕,发现海燕有创作实力创作前途但因部队干部体制改革而无法提干时,积极向时任铁道兵政委的吕正操将军推荐了海燕,并在吕正操将军的过问下提了干,然后,又利用种种关系,把海燕从远在千里的青海调进北京。之后,又搀扶着海燕一步一步地走向文坛,走向成功。可以说,没有冉淮舟的努力和斡旋,就不可能有海燕的今天。令人难以忘怀的是,冉淮舟老师近年来也对我的创作给予关心和关注。我的第一部散文集《乡村风情》出版时,他就参与了审定,并给予了高度评价。我的第二部散文集《乡村词典》出版后,他又写出了2000多字的评论文章,指出得失。得知我正在进行第三部乡村散文的创作时,他又给予了热情鼓励。冉老师这种诲人不倦,扶持后学的精神,使我深受感动和鼓舞。

       文友,淮南高皇中学的语文老师武梅女士也给予很大支持。武梅女士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散文作家。我在任《亳州晚报》“西淝河”副刊编辑时,多次编发过她的稿子,仰慕久矣,但一直无缘识荆。直到几年后,我们才从网络上相认,并成为网友。共同的经历,共同的爱好,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良友,诤友,益友和挚友。从那时起,她就成为我写作的指导老师。对我写出的每一篇文章,她都以一个老师的严谨和一个女性的细腻,给予认真修改和审定,帮我纠正了很多不该发生的错误。我在创作道路上取得的点滴成绩,无一不渗透着武梅老师的心血和汗水。

       文友,利辛县政协副主席,县高级中学校长巩静耕先生对我支持将使我终生难忘。巩先生首先是一个藏书家,他的藏书量在我们县首屈一指。他经常无偿送书给我。他同时也是一个作家,在小说、散文、诗歌、评论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并有作品行世。他一直对我的创作给予关注和指导。他贵为领导后,也没有一点架子和官衙习气。我们多年来始终保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我的几本书都是自费出版的。每部书的出版都要花费一笔巨资。我的每部书出版后,他所在的高级中学都要购买很大一部分书籍,并很快将书款打到我的帐户上,确保我每部书出版后不但在经济上不亏损还略有赢余,从而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

      在文学之路上,我迈出了自己几行或深或浅的脚印,我从不敢称自己是一位作家,因为我离一个作家的距离仍然十分遥远,我只是一位文学和写作的爱好者。但是我不气馁,我会在文学的之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我会让写作成为我的生命和生活一部分,甚至是生命和生活的一种方式。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写作,正如契诃夫的话:“大狗小狗都要叫,就按上帝给它的嗓子叫好了。”我不敢确信自己会是一个大“狗”,但起码是一个“狗”了!只要能成为一只能叫的狗就行了!

       在《乡村风情》的后记中,我写了这样一段话:“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是乡村哺育了我,我爱乡村的房舍和土地,我爱乡村的山水和树木。乡村是我心中的最爱,是我灵魂的归宿。我愿在以后的岁月中,把乡村作一个不朽的永恒的主题,让自己成为一个从容缓慢精细的书写者,用手中的笔,用整个身心地去赞美它、讴歌它,用一腔热血为它呐喊、呼吁,用我农民儿子的真诚回报生我养我的乡村,回报家乡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

      这是我的宣言,也是我前进的方向和奋斗的目标。

      我已经这样做了,今后还要这样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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